徐伯等得比苏简安还要着急:“少夫人,要不……给少爷打个电话?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陪你。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她的外套只比睡衣长了一点,遮不住她光洁细长的腿,又是无领设计,她纤长白皙的颈项、线条优美的锁骨俱都无处可逃,再回忆她走出来时性|感娇俏的模样……
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也许是已经打烊了,餐馆里的灯光有些暗,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柜台后嗑着瓜子看电影,也许是听见有人进店的动静,她头也不抬就飘出来一句:“不好意思,打烊了哦。”
囧了个囧的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
哎?做了亏心事,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?
“我、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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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“别跟我说你闯了什么祸上了电视台采访了。”苏简安只想得到这个可能。
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:“怎么样,这个享受作不作数?”
他一贯惜字如金,不是冷淡的“嗯”就是敷衍的“好”、“这个你跟经纪人商量”,不到两分钟他就挂了电话。
也是这天中午,洛小夕接到了一家经纪公司的电话,经纪人约她去面谈签约的事情。